紧紧盯着刘嵘勤,冷声道:“我道不知,刘师弟如此秉公正直。”
“依规矩办事,是我的职责。”刘嵘勤道。
薛然不屑冷笑一声,“规矩?那样没有规矩的人,就是害群之马,将来,整个讼师的行当,都会被她搅的乌烟瘴气!”
“他不过一少年,如何凭借一己之力,搅和讼行。抑或,薛师兄对百年西南,没有信心?”
薛然愠怒,冷声道:“我看,信心太足的是你。”话落,拂袖起身,道:“这结果,我没脸去和老师说,要说,你去说!”
话落,拂袖而去。
刘嵘勤坐在远处,慢慢喝茶。
一院之隔,刘公宰讶异地看着王谈伶,挑眉道:“三百五十分?”
“是。这还是他礼科重考后只得七十分的结果,外面的人都议论,说她要是没有重考,只怕不止三百五十分。”
刘公宰哈哈一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师叔。”王谈伶凝眉道:“这是对您不敬,您如何能泰然处之。”
刘公宰笑而不语,指了指身后厚厚的卷宗!
王谈伶明白,刘公宰的意思 ,无论多少分,都抵不上身后这一桩桩辩讼过的卷宗,这是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