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生吗?”路妙凝眉道:“你们一起被抓住了?为什么判他三年,着,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他们四个人是畜生,那天夜里轮流将我……”
路妙听的着急,抓着得玉的衣领,喝道:“将你怎么了?说清楚了。哭哭啼啼的,你烦不烦。”
“她们强奸了我。”得玉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绳痕,被烫的火泡,惨不忍睹,“一连三天,我……生不如死。”
“畜生!”路妙怒目圆瞪,“不是司兵吗,就没有王法了吗?王茂生呢,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和他们同归于尽。”
“茂生哥被打了一顿,就放出去了。”得玉回道:“我想死,可是被捆着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得玉说不下去,捂着脸嚎啕大哭。
杜九言眉头微蹙,接过蔡卓如递来的热茶,正要喝,路妙一抬头,俏目圆瞪,“你们有没有同情心,她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情喝茶?”
杜九言又将茶盅放下来。
“别哭了!”路妙喝道:“接着说。”
得玉擦了眼泪,接着叙述,“茂生哥在外面想救我,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他找到了他表哥,他表哥碍着身份,不好露面,就让他去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