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当众将他揭穿,可是就算揭穿了也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刘县令……更何况,真正的刘县令还在他的手里,若是你这里忙的热火朝天,他将真的刘县令一通威胁放了出来,你可就成了诬告了。”
“所以我什么都没做,天天陪着玩呢。”杜九言揉了揉额头,“真想把他套个麻袋,丢江里喂鱼去。”
桂王打了个喷嚏,盯着面前两个穿着裹衣裹裤的男人,眯着眼睛道:“弄了个女人来,你们就整成这样了?”
“爷。”乔墨哭了,“属下不想留在这里了,属下想回家。”
桂王拍了桌子,道:“回,你现在就回去,本王不想看到你。”话落挥着手,道:“出去,瞧见你们就头疼。”
顾青山和乔墨垂头丧气的出来,风一吹有点凉飕飕,顾青山道:“那个女人的帕子,一定有问题。”
他当时就觉得头晕,不然不可能轻易被敲头了。
“青山哥,你劝劝王爷吧。”
顾青山摇头,“别想了,爷在杜九言手里吃了亏,不找回场子,他怎么可能走。”
乔墨蹲在地上接着哭。
“你们上午去哪里了,我回来就找不到你们了。”韩当从外面回来,“外面热闹的很,你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