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你确定的表情,“这个案子到府衙后,上头那位说不定还有人来复查。”
桂王摆着手,“复查再说复查事。”话落,就虚眯着眼睛看着杜九言,“昨天你打我,打的很痛快吧。”
杜九言咦了一声,“昨天我们打架了?不可能吧。”
“你和我装。”桂王攥着甘蔗。
杜九言摇头,“真不记得了,我昨天在对面吃火烧,老板热情请我喝他家的梅子酒,我不留神 就喝醉了,后面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
“我先忍着你。”桂王用甘蔗指着她,“今晚别忘了赴我的约。”
杜九言道:“不和你说了,我这就去领傅羽,请人帮忙火化了。傅桥想带着她去广西呢。”
桂王道:“他一个小孩,去广西还不是个死。都是死,去哪里还不是一样。”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你的同情心一定被驴吃了。”
“怎么又是驴!”桂王将甘蔗丢过去,杜九言接住了,出门后随手插拴了门。
桂王拍门,“开门,你这个刁猪!”
下午他去义庄领了傅羽的遗体火花了,带着傅羽的骨灰罐子,在隆庆寺做了超度,又给傅羽捐了一盏长明灯,骨灰就暂时存在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