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见,你小子怎么又丑了点。”
    “不敢太俊俏,京城的姐姐们太热情。”杜九言道。
    裘樟哈哈大笑,“还是这么不正经。”说着,冲着钱道安和跛子以及小萝卜等人拱手了拱手,“外面冷,快进屋里说话。”
    大家鱼贯进去,家徒四壁也不过如此。
    但好在烧了热烘烘的地龙,门一关很暖和。
    “喝茶!”裘樟亲自倒茶,他来京城没有带家眷,只有两个常随伺候着。说着,他压着声音,道:“这是福建内贡的大红袍,喝喝看。”
    钱道安几个人一怔,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居然认为裘大人是个好官,清廉清苦。可一转眼,他一个六品知事,居然喝内贡大红袍。
    “低调点,低调点。”裘樟将破了一个口子的大瓷碗放在杜九言面前,“本官现在人微言轻,不可出头。”
    钱道安和周肖对视一眼,周肖笑了起来,拱手道:“常听九言提起大人,今日一见,学生心服口服。”
    “她不会说我好话的。”裘樟笑呵呵地道。
    杜九言端着陶土的破口大瓷碗喝着内贡的大红袍,这体会,很微妙,“大人啊,您这外衣里面,穿的是金丝吗?”
    “陪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