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的天。”杜九言让了一下,很惊奇地看着阮氏的女儿,“女人,都很不简单啊。”
    于湛甩开手,拧眉道:“姑娘自重。”说着,就躲在杨秋娘身后去了。
    “吵的头疼。她要不走你就去三尺堂签个契约,我帮你打通奸的官司。”杜九言道:“说起来,这种官司我还没接过,也当增长经验了。”
    杨长堂应是,拱着手道:“有劳先生了,我、我这就去三尺堂。”
    “你、你敢。”阮氏站起来,指着杨长堂,“你、你给我等着,你不要后悔。”
    她说着,拿着自己包袱就要走。
    “包袱丢下来。”杨秋娘道:“什么都不准带走。”
    村里头有嫌弃阮氏的妇人,上去将包袱夺下来,阮氏抢了几下不知道被谁趁乱揪了一下,疼的她喊了出来,又不敢打,一手拉着一儿一女,狼狈地离开了杨家庄。
    “真是不要脸,你就应该告她通奸。”村里的妇人道。
    杨长堂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走了就行了!”
    “那也应该打狠点,这么多年,秋香在她手底下不知吃了多少苦。要不是老天都看不下去给她配了对姻缘,她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