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到自暴自弃了。
“这样,王爷您就不是断袖了,是吧!”茅道士猥琐地笑着。
桂王撇着他,“和你有关系吗,你想和她戏水?”
“我?”茅道士摆着手,“不、不是,贫道只是想验证一下她是男是女。”
桂王没说话。
“王爷,贫道是道士!”茅道士道:“方外人。”
桂王不理他,换了一件银色的薄薄的里衣,下面是条深色的裹裤,身材匀称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长腿迈着大步,画卷极美。
他快步到池子边,花子和闹儿还有小萝卜都在,跛子抱臂坐在一边看着,宋吉艺光着白溜溜的膀子,噗通一下扎进池子里,钱道安在岸边喊道:“池子不深,你别磕着头。”
转眼,宋吉艺晕头转向地上,捂着头想哭不好意思 哭。
“哈哈,”窦荣兴哈哈大笑,“蠢!”
桂王扫了一圈,没有杜九言,就找了个躺椅躺下来,别院的下人上了凉丝丝的绿豆汤,他一勺勺漫不经心地喝着。
身后,茅道士光着膀子,甩着毛茸茸的腿蹬蹬跑过来,迫不及待地脱了鞋子跳进去,一边挫身体一边,“吆嗬嗬……”地喊着,不一会儿胸前就挫出了圆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