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凝眉,“报官了吗?”
她上任第一天就来了这么大的事?
“还没有,我们刚刚发现,师兄们说先来告诉您。”姚琰道。
杜九言颔首,“走!”
杜九言到的时候,姚琰住的院子里已经挤了很多人了。
都是她认识或见过的。
她一进来,所有的说话声立刻消失,大家都神 色莫名地看着她。
甚至还有人露出幸灾乐祸地表情。
杜九言穿过人群进了院子。
院子是个四合院,一间院子四个房间,每个房间住了四个人。
四张床都靠放在西面的墙,其他的地方则放着桌子和衣柜。
都是学律法的,所以发现毛寅出事后,这个房间里没有人进出。
现在,毛寅仰面躺着,虽面色有些发黄,但表情很平静,没有惊恐和扭曲。
杜九言将毛寅的衣领打开,没有脉搏,脖子上没有勒痕,身上没有明显外伤。
她扬起眉头,打量着房间,其他三张床的被子都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洗漱用品上都有水渍。
她蹲下来将毛寅放在床边的鞋子提起来看了看,重新放回去。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