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晃晃悠悠去了毛寅的房间。
程公复也拂袖走了。
“其实,你可以对程公略客气一点。”刘嵘勤道。
杜九言道:“先生,我对他很客气了。”
刘嵘勤失笑。
她和程公复的思 路完全不同,让她客气就是要对他表达认同,这点她做不到。
“那继续说案件吧。”刘嵘勤问道:“如果是他杀,您认为死因是什么?”
杜九言摇头,“如果知道死因,就没的说了。”
这种死后的表相,她确实不知道。
“但,有方向!”一行人去了毛寅的房间,杜九言吩咐隔壁院子的学子,“去将姚琰找来。”
那人立刻应是去找姚琰。
“会长,你有事找我?”姚琰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行礼。
杜九言问道:“你发现他面色发黄是昨天,当时你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
“当时他洗衣服回来,我从房里出去,两人顶头撞上。我看见他的脸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说没事!”
“他精神 状态如何?”杜九言问道。
姚琰想了想,回道:“我感觉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