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里面的褥垫弄的松软一些。”
“毕竟,八十鞭子不好受啊!”
刘嵘勤很担心,“你和吴典寅关系不错吧?”
“有我在,谁敢打她?”桂王上来,讥笑一声,“在这大周有我护着你,就是我哥也打不着你。”
刘嵘勤松了口气,道:“有大人,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嘘!”杜九言道:“现在不谈,以后再说。”
三个人说着话到院中,来往的学生和讼师有的行礼,有的则是机巧地避开。
杜九言除了第一天动手了,后面就办了两件事,一是查办毛寅的死因,而则是每日听告状。
至于整顿,他还没真正动手。
所以,这半个月对于西南的众人来说,除了毛寅的死引起了风波外,杜九言的到来并没有如他们所想带来翻天覆地的影响和变化。
更没有成为一种灾难。
这就好像,以为来的是一阵飓风,但最后却是和风细雨温柔绵绵。
一开始大家还忐忑不安,可半个月后,就已经完全适应了。
去了府学,周岩和蔡寂然几人正和一群人说说笑笑迎面过来,大家脸上的笑容一凝,退在了路边恭敬地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