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献友,“你知道自己要出门,却还约他见面。如果谈事,你完全可以选择在家中,甚至可以去西南,你为什么偏偏选在隆庆寺?”
“你是何居心?”杜九言质问道。
毛献友擦了擦汗,不知道要怎么说,夏百川却反问道:“他或许忘了,或许是真的有事。杜先生,这并不能证明他有杀人的嫌疑。”
“忘记?是不是太牵强了?”杜九言盯着毛献友,“做实地考察,确定时间,约人然后自己离开邵阳做出不在场的时间。”
“如此完美的准备,分明就是一桩有预谋的杀人案!”
“我没有!”毛献友反驳道:“就就是忘记了,我真的有事和他说。”
“说什么?”杜九言盯着他,“你和他一年说不了几句话,为何突然有话和他说?”
夏明川道:“您这句话并不能证明什么,以前没有话说,不代表现在没有。他们虽非亲生,但毛献友能将毛寅养大成人供他读书考上讼师,可见对毛寅很关爱。”
“你这样说太过武断,他根本没有杀人的动机。”
杜九言回道:“动机自然就是我所说的,为了讹诈西南的一万两!”
“毛寅来西南近两个月,不早不晚为什么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