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就像她说的,如果不是她到西南,那么,这个案件不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没有人去会剖毛寅的肚子,没有人去查证十年前的事情,甚至于连毛氏祖辈的事情她都查了出来。
    八个证人,毛氏祖辈的族训,毛献友偷回来的族训册子,这一切……
    夏百川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这样的态度,注定了每一个到她手中的案子,会清清楚楚。
    “所以,杜先生方才一上来,就认罪了?”夏百川脱口问道。
    杜九言颔首,“在律法面前,只分真想和对错。在律法不允许的情况下,我做了有违律法的事,我就是错!”
    “所以,你也是一样的。”杜九言看着毛献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的事,瞒不了别人,也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杜九言提高声音,道:“所以,现在我们还要谈论赔偿的事吗?你认为你还有资格来谈赔偿吗?”
    毛献友跪的摇摇晃晃,难以支撑。
    毛寅的二叔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指着毛献友骂道:“你这个畜生,当年我大嫂改嫁,我们要将毛寅留下来,是你说都是自家兄弟,你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