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方还是个毛头小子。
    “付怀瑾在大理寺?”任延辉问道。
    “是!到大理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的门客回道。
    任延辉道:“你去将这件事告诉他。”
    他要看看,困在牢中的付怀瑾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门客应是而去。
    付怀瑾正盘腿坐在炕上,虽在牢中,但气质依旧不同于左邻右里。常随和狱卒说话,边走边道:“杜九言有本事,闹了这么大的事,最后会长还是会长,圣上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夸赞她办案认真。”
    “她不是运气好就是朝中有人,否则哪能这么轻易地过去。”
    “本事肯定有本事。她可是通过解剖查出了死因的。”
    两人说着话渐行渐远。
    付怀瑾猛然睁开眼睛,眼中都是冷意……他听说了杜九言解剖查死因的事,他一直在等这件事的后续,也认定杜九言即将成为西南历来任期最短的会长。
    “怎么会这样!”付怀瑾想不通,“就算有桂王的帮助,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要知道,桂王在朝中,给白官的影响并不好。而且,他也没有真正去和谁走的近,就算是他王妃的外家安国公府和鲁府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