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对上是政绩,勤政爱民,对下是美名,爱民如子不辞辛劳。
可每一任县令要口碑,可留痕迹的事情就那么些……于是,就形成了一条默认的规矩,路,不能修好、桥不能耐用。你修桥千年不倒,那后面来的知县,他做什么?
互相留路,官场规矩。
“打他!”桂王和焦三道。
“王……大人,您打小人也没有用啊,小人不过是个杂吏!”田卯道。
“出气。”桂王道。
焦三乒乒乓乓一顿抽,田卯嗷嗷哭着。
“接着说,”杜九言道:“这是今年贪污的,四年前呢?你说当时朝廷拨款六十万两,可水坝用了四年多就不是一个新上任的县令,发现前任居然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修建好很耐用的粮仓,坚固的堤坝,他气的不得了,于是怀恨在心,煽动了几个百姓给前任县令修了一个巨大的功德碑,这个功德碑高过了这个县所有前任县令的功德碑。
于是,这件事传出去后,前任县令成为了这个县所有前任县令的眼中钉。
大概没几年,这个已在另外一个地方当县令的人,被人弹劾陷害罢官了。
文中有一位邢县令,来邵阳没多久就被罢官了,我设的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