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待他走远,程公复低声道:“付怀瑾那边,倒是格外的安静。我现在倒是担心,付怀瑾会不会和任阁老有来往。”
他们现在不担心杜九言,而是怕他们忙活了半天,付怀瑾黄雀在后。
那岂不是为他人做嫁人。
“先生,您说我们要不要私底下去接触一下吴大人?他的意思 就代表着任阁老的意思 。”陆绽道。
程公复颔首,“你说的有道理。”
“这一次选案子,杜九言的案子比申道儒的难,我总认为这其中不简单。”
运气这种事,只不过是给不懂的人看的。
真正的内情谁也不知道。
“吴文钧不喜杜九言是肯定的,上一次马玉娘案子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白了。更何况这一次贪污案……还不知道杜九言会得罪谁。”
因为鲁章之没有动静,现在许多人怀疑,这个贪污案和鲁章之有关系。
“那最好了。”陆绽道:“她以为还在邵阳,人人都敬重她让着她。这可是在京城,众人岂会以她马首是瞻。”
两人议论着关门回去休息。
隔了一日,杜九言那边依旧没有动静,齐代青则将刘秀才案的文书上禀下传,在衙门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