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不得了。如果提前知道,他恐怕连话也说不出来。
    季林走到前面来,冲着齐代青拱了拱手后跪了下来。
    他是世子,要不是因为圣上在,他连跪也不用跪的。
    “季林,你的讼师呢?”齐代青知道承德侯府用重金聘讼师的事,听说是个颇有名气的讼师最后接了讼案。
    季林回道:“就来了。”
    杜九言很好奇,谁这么自信,居然敢这个讼案辩讼。
    这个案子想要辩讼,可不简单。
    就算是她碰到这样的案件,也不敢吹牛说一定能找到空子钻。
    人群让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身材消瘦撑着伞,面容被伞遮挡住。他走的不急不难,直到门外他将伞放下来,杜九言一怔。
    “刘先生!”宴通低呼一声。
    衙门外,段应和钱道安几个人也是一惊讶,段应道:“怎么会是刘先生!”
    “刘先生从西南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来京城了。”
    几人相隔,陆绽和程公复也是一脸惊愕。陆绽道:“他想干什么,莫不是就是他接的承德侯府的讼案?”
    “是了。”陆绽低声道:“我昨天还在猜,这世上还有谁敢接这样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