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息。
    “多谢多谢,明儿白蛇传接着往后演,若有空还请大家再来捧场!”常班主道:“多谢各位了。”
    他说着,领着花子和闹儿行礼,拉了帷幕去了后台。
    看客们依依不舍地散了,一路聊着花子和闹儿唱的怎么样。都是唱听戏的人,一个亮相一个身段就能看出来底子怎么样。
    两个人是有些青涩,可这青涩却又没出错的感觉,却是另外一种韵致的恰到好处。
    “明天还来,这戏听的过瘾,唱戏的人扮相也好看。”
    “您这买卖不做了?”
    “一个时辰不做买卖有什么,再说了,累了一年了也该歇一歇了。”
    大家说笑着散了。
    瓦肆关门清场。
    花子和闹儿穿着戏服妆都没卸就下来了,老远就喊道:“九哥!”
    “来!”杜九言拍拍手,两个人扑过来,一人一边抱着她。
    闹儿问道:“九哥,我们唱的好不好?”
    花子也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用我说,看看大家怎么说。”
    杜九言问请来的朋友们,鲁念宗大喊一声,“好!我还要听!”
    花子和闹儿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