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两个人回到王府,将所有人召集到花厅,让顾青山和乔墨守着门,杜九言道:“今天我和王爷去了一趟九流竹园。”
    “刺探?”窦荣兴问道。
    “非也,我们是正经拜访。”杜九言道:“待了一个下午,我看书看的眼睛都疼了。”
    大家都不解,蔡卓如问道:“为何看书,书中有你想要的东西?”
    “像荆崖冲这种人,家里人就算有什么线索,也不会让我查到的。但是一个人再谨慎,在做他经常做的事情中,也会习惯而自然的流露出他的一些心思 和想法。”
    “有道理,”钱道安道:“周兄看卷宗的时候,会去勾画判词,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自己去写判词。”
    大家都看着周肖。
    “周兄想做官?”蔡卓如问道。
    周肖无奈失笑,摇头道:“实在是有的大人学术浅薄,判词写的词不达意,我看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去改。”
    “你这是以审判的角度去看卷宗,可见你内心深处,应该是对仕途比较渴望的。”杜九言道。
    周肖笑了,道:“早年间是这样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弃了这个念头,连春闱都没有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