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在书房看书的时候,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可那本书他已经仔细看过一遍,并没有任何能给她暗示或者线索的地方。
    “还有一件事,她有个表舅从山东来探亲,现在就住在王府里面,由谢桦照顾着。”
    荆崖冲扬眉,“她不是镇远府人吗,何来山东的亲戚?”
    “我打听过了,说是表舅其实关系很远,是她母亲表姐外嫁后的亲戚,已经迁徙过两次了。”
    荆崖冲就没有再多想,“多派人盯着杜九言和桂王还有跛子,其他人也不要掉以轻心。”
    常随应是而去,他刚离开则又进来另外一个人,“先生,志刚来信了。”
    荆崖冲看着对方。
    “他说,他已经和府衙的单德全交过手了,此人一直在他后面跟踪他。信是今天早上的,估计是三天前让人送来的。”
    单德全怎么会去跟踪乔志刚?
    乔志刚来的时候,就连杜九言都没有怀疑过这边,单德全又怎么可能去跟踪毫不相干的乔志刚。
    心思 转过,他立刻明白了,和进来的人吩咐道:“给志刚去信,让他将所有消息和入口都封好。以乔志刚和单德全各自的武功休养,单德全占不到便宜。如果单德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