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浑话,”太后道:“你听听现在外面议论的多难听,她一个女孩子家没有名声,以后怎么办?”
“就是,”秦太夫人哭了起来,“季玉可是我亲手养大的,从小就知书达理。我们也不指望将来如何,就只想着她能嫁个好人,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可她现在这名声,您说她以后可怎么办?!”秦太夫人哭着,哀怨地看着桂王,“王爷,您和季玉从小一起长大,您毁了她的名声,您怎么能不管她了呢,您这是要逼死她,逼死我啊?”
说着,哭着越来越大。
太后头疼,她和安国公一样,最害怕的就是秦太夫人哭。
她哭起来不像别人哭一会儿,她能不间断的一直哭几天,干嚎,嗓子可真是了不得,居然也不哑。
“那是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桂王看秦太夫人很不顺眼,“您是不是故意把自家的马弄疯了,再让我去救她,最后赖上我?”
“您怎么好意思 的,我救了人,您还让我负责?”
“您是当我啥,还是认为你德庆侯府的脸比较大?”
他说着蹭的一下站起来,一脚将凳子踹翻了,“告诉你,莫说本王是做好事,就算昨晚真把她怎么样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