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火放起来,一来是想要作乱他们好趁机做事,而是要将下午那话的声音,杜九言迅速整顿好,等着门口守卫再次喝问了一声,“谁?”
她迅速开门出来,跛子正拖着那人的尸体往林子里去。
“杀了?”杜九言很惊奇。
跛子道:“他不来查看了,我没办法。”
“坑怎么办?”杜九言道。
跛子凝眉,“就丢远点,找东西盖上,别的再说。”
两人将尸体抬的很远,依稀能听得到门口有人骂道:“守着的人呢,又去偷懒了,今天谁当值?”
“拿到了什么?”跛子问道。
杜九言从怀里拿了六张信纸出来,分了三张给跛子揣着,“安山王和荆崖冲的来信。”
“有这个足够砍他的脑袋了。”
跛子问道:“没有账册?”
“账册太厚,少一本很显眼,容易暴露。”杜九言道:“这个案子,已经不需要账册来证明什么了。”
这个岛,和岛上所有的人就是证据和证人!
还有春月楼里的姑娘们,安山的许多百姓以及渔民。
跛子点头。
将尸体丢远,两人沿着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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