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昂着头道:“本王,要先去为你善后,把事情处理了,再来和你谈私事。”
他每次想抬高自己身份的时候,就会以“本王”自称。
他说着,走了。
杜九言生无可恋地看着屋我就同意了。”
桂王想用鞋底拍死他。
“安山王爷,”杜九言道:“劳驾您认真点,您刚才说的理由,可信度不大。”
“要不,您再想个?”
安山王一愣,不满地看着杜九言。
“我说的都是真话。”安山王圆脸皱着,眉头横拧,“刚才我还救你们,我根本没有想要杀你们。”
这个人圆滑到没有原则和底线。杜九言问道:“那么,据您所知,荆崖冲为什么要逼着您在这里,建造一个猎场?”
“我也不知道他。”他说着,看对面三个人目露杀气,就道:“但一开始他说的理由,是辽东这么多难民,要真的明着解决,必定会引起动乱。”
“但是让我出钱去安抚难民,如果仅仅是安山或者辽东也就罢了。”
“可并不是。到时候四面八方的难民蜂拥而至,我哪有这个能力支撑。”
“所以,”安山王道:“一开始荆崖冲建议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