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和薛按低声道:“她是打算在这里打官司?”
    薛按点头应是,“奴婢瞧着是这个意思 。”
    “朕明白了,”赵煜笑了,小声道:“她要以牙还牙。”
    “这要怎么还。”薛按掩面笑了起来,“奴婢好期待啊。”
    赵煜笑而不语。
    “我为什么说你们问的好呢,因为你们问的都在点子上。”杜九言笑盈盈地道:“他为什么教常柳呢?”
    她说着,回头看着荆崖冲,“荆先生,这么高深莫测的杀人手法,您为什么交给常柳呢?”
    “我并没有教他,你这样说,老夫可是会生气的。”荆崖冲依旧笑盈盈地道。
    杜九言道:“不生气的人太虚伪了,你就是活的太虚伪了。”
    “为什么呢?”杜九言提高了声音,大家都屏住呼吸地等她解释,“我也不知道啊。”
    她说完,大家哗地一声,啐了起来。
    “你不知道你还说个什么劲儿?”
    “逗我们玩呢?”
    杜九言嘘了一声,笑盈盈地道:“来,这个事大家先帮我记住,一会儿我们接着说。”
    “说,说什么啊,我们根本不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