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挪死，人挪活。
“轰隆……”
张凡启动汽车，拨右转弯灯，打方向盘准备换个地方趴着……
结果，车轮刚动。
路边，一个披头散发，走路跌跌撞撞的女人就碰到了车头。
“尼玛，又碰瓷啊！”
张凡一头黑线。
不等他下车，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头发披散在脸上，路灯下面，跟鬼似的……
她扶着车头，一直走到车门位置，拍着车窗道：“出租车！出租车！”
女人明显是喝醉了。
“小姐，我不是出租车！”
张凡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拉喝醉酒的客人。
女人不知道是没有听他说，还是真的喝醉了，径直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啪”地一声，她关了车门，醉眼迷离地说道：“师傅，牧……牧马山……”
张凡愣了一下，今天晚上是跟山杠上了吗？
刚才拒绝了一个七曲山，现在又来了一个牧马山。
张凡正在犹豫要不要做这一单生意的时候，车后座的女人，shen手一撩脸上的秀发，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