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佳明离开后，张凡也出车了。
反正，书已经买断了，每月结算，其他的事情，张凡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至于运营ip，等书真正火起来再说吧！
斗破苍穹几百万字呢！
正常情况下两三年才能连载完……
哪怕张凡能短时间里写完，他也不会一次性，全部发到网上。
这样不利于书的推广……就跟新书期要压着字数是一个道理。
……
张凡开车在大街上转悠，路上打车的人倒是不少，可是他做不了这个生意啊！
“哎……”
张凡叹了一口气，他不是出租车，不能招手即停。
但是，因为于佳明的关系，错了早高峰，滴滴也不叫了。
“滴滴……”
张凡这个念头刚转完，就被打脸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点了手机。
接单！
刚接了订单，客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师傅，你在什么地方？”
手机里，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
“我在……一个红灯路口……”
张凡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