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崽种怎么不都去死,整天就知道骗取民脂民膏,圣碑谷的物资迟早要被他们给挥霍完了;再怎么说,也得提前给老子留个位置啊,不然万一自己以后也当了军官,那岂不是连吃喝嫖赌抽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弗林越想越气愤,越恨不得立刻把这些军官拉下马来,自己坐上那个舒服的位置,当然这一切也都只是在心里想想,不可能表露出来的。
“哎,弗林哥,你叹什么气啊?”小韩看到弗林表情愤怒地在那里叹着气,立刻凑过来问道。
“啊?没没什么,我只是感慨当今社会、世风日下。”听见身旁小韩的询问,弗林虽然心里是那样,但还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满脸失望地说道:“看着这些腐败的军官整天就知道吃喝享乐,我我实在是痛心啊!”
“哇!原来弗林哥你这么正直,真是个有志之士啊!”小韩被弗林那一番充满正义的言辞所打动,正在那里赞叹呢,却发现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的弗林,忽然就不见了。
“嗯?弗林哥,你跑哪儿去”小韩环顾了下办公室的四周,没有发现弗林的身影,正当他感到疑惑,抬头向前一看时,却是震惊的发现弗林正站中间那名军官的身旁,眉飞色舞的指导着呢!
只见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