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号给顾相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太师难得附和了卫相一句,“以后顾相要是不做官了,没有朝廷的俸禄养着,也会有不少的女人愿意养着的。”
此话一出,如同导火线的源头,顿时就让顾相党派的人不乐意了,纷纷站出来反驳。
“太师您一再嘲笑顾相,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都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您这么说话就不对了。”
“顾相即使哪天当官当腻了,辞官回家,他名下还有不少商铺呢,无论怎样都不会缺银子,又何必需要靠吃软饭来养活自己?”
“老夫说的话哪里不对了吗?”太师面不改色,“有女子愿意为顾相一掷千金,诸位不是都看在眼里了吗?”
一直以来,顾珏清在他心中就是一个靠着绝道:“顾相,有件事情,本相好心提醒你一下,陛下的皇叔镇南王今日回朝了,你可要留神 着点。”
顾珏清面无表情道:“镇南王回朝了又如何?”
“他镇守边疆八年,去年一场战役,他伤了腿部的筋骨,边境气候潮湿阴冷,不利于他养病,于是他得到了陛下的批准,回到皇城,看看腿伤能不能养好,一年半载大概都不会离开皇城。你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