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愿意告诉你的,也许将来本相有用得着顾相的地方,会把此物忍痛割爱呢?”
顾珏清没把这话当回事。
他说‘也许’,那就是概率不大。
她可不指望卫长琴会送她什么好东西,能卖给她就不错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顾珏清感到愈发寒冷。
她从来都不是娇气的人,奈何湿衣服穿在身上本来就难受,眼下没有取暖的条件,在雨天里被冷风吹,可真是从头凉到脚。
卫长琴瞥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你冷?”
顾珏清点了点头。
卫长琴叹了一口气:“我也冷。你下次想要算计我,记得挑个好地方,至少四面不透风,头是不理睬,他从没见过有女子跨入朝堂,因此,脑海中早已形成了固定思 想,能做他对手的,一定是个有本领的七尺男儿。
卫长琴忽然觉得心情有种难以言说的复杂。
顾珏清没听见他接话,便转过头,看他一副若有所思 的样子,问道:“卫相怎么突然安静了?”
“没什么。”卫长琴道,“顾相的话,甚有道理,可见你百折不挠,坚强果敢。”
“那当然,男子汉大丈夫,百折不挠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