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躯体的燥热冲散,冷热交替的那段时间过去之后,药效的作用也就结束了。
难怪,他一再阻止她吃那碗桂花粥。
如果刚才走到河边去戳穿他,他大概会觉得更加羞愧难受了吧?
她还是选择给他留尊严,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犯了这样的糊涂?他一向不在她面前耍流氓的。
也正是因为他不擅长耍流氓,才会在做流氓事的时候,反复纠结吧。
他终究是选择了不做流氓。
不屑于做流氓的人,在迈进流氓的门槛之前都会觉得有些罪恶感。
见他去杀人,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叫他去耍流氓,大概就是一个大难题了。
“如果他刚才没有阻止你吃粥,我从柜子里出来,至少会打断他的腿。”卫长琴关上了房门,开口的语气有些清凉,“即使我和他之间有血脉亲情,我也不能容许他对你有半点儿不轨。”
“平时总笑他糊涂,可他今夜真的还挺理智。”顾珏清倒了杯茶递给卫长琴,“不需要我们指引他改正,他自己已经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宁可和我做朋友,也不愿意伤害我,凭这一点,他可以称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