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琴只好披上了外衣,戴上了面具,临走之前又朝顾珏清说了一句,“你们女子……挺不容易的。”
“确实,这种事情特别麻烦,时不时就影响我们的心情。”
“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卫长琴道,“每个月都流血好几天,长年累月下来,还是活得好好的,身为男子的我是体会不了这种感觉了。对了,要不要多吃点补血益气的东西?”
顾珏清:“……”
女子的确是一种顽强的生物。
“你要给我做红枣莲子羹么?”
“你若喜欢吃,我就去做。”
“你上次做的味道就不错。”
“好,你等一等,我去给你做。”
卫长琴说着,走到了房门后,把门开了一条缝,观察着门外的动静。
下人们大多还没有起床,屋外没有其他人走动,他便迅速溜了出去。
顾珏清披上了外衣,把月事布偷偷藏在袖子里,也离开屋子去了茅房。
处理好了身上的事,就得去处理床单的事。
她命令下人端来了热水便叫他们退下,然后关上了房门,拧湿了毛巾去洗床单。
那一块区域并不大,用不着拿去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