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见死者最后一面,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推开了棺盖。”
他尽力解释,事已至此,不管怎样,都是他们无礼在先,做得不对,应该给对方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他这么一解释,说得合情合理,范家不少人和宾客脸上原本紧绷的神色霎时放松了很多,没那么警惕和生气了。
但那老者仍然一脸严肃,怒气冲冲地道:“你胡说!月娥怎么会认识你们?她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年,从来没睁开过眼睛,更没下过床,你们是怎么认识她的?你个小娃子真会说谎糊弄人,你也才不过二十来岁吧,在月娥还没有生病之前,你估计还在你娘肚子里,没有生出来吧?满口谎言!”
“不好,说漏嘴了!”唐谦暗叫不妙,但他很快解释道,“我是和死者不熟,但我这位朋友和他是熟人,在死者躺在病床上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他也一直有看她,给她治病!”
“一派胡言!”那老者怒喝道,“我守在月娥病床边那么久,可从来没见到过他,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快说,你们到底是谁?是谁派你们来闹事的!人家在帮丧事,你们却跑来胡闹,太过分了,罪不可赦!”
他几乎气得跳了起来。
听他说唐谦两人是来闹事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