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入思考,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希望你见谅,不要放在心上。”
张永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不会,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埋怨你?说说看,刚刚你是怎么想到要用北柴胡换酒柏的?”
转眼之间,他语气又缓和了许多,气氛没那么紧张了。
唐谦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看到你那副药已经用了知母了,而知母和黄柏都有去火的作用,两种药药性差不多,但知母除了去火,还能滋阴,黄柏不但不能滋阴,反倒它好如一团冰,灭了火的同时又伤了阴,两种药相比而言,知母的作用更大一些,覆盖了黄柏的功效,还避开了它伤阴的不足,所以同一副药中用知母就可以了,黄柏可有可无,甚至有害无益。”
他煞有介事地说来,实际上,他这是根据自己所学到的极为有限的中药知识,做出的最粗浅的认识,老神医未必就是这么想的,但老神医给出药方的同时也没做出任何解释,所以他无法做出最深层次的解释。
“还有呢?为什么用北柴胡来替代?”张永成饶有兴致地问道,像是在诚心请教似的。
唐谦说道:“柴胡对肺脓肿有解表和里,化解淤血的功效,而知母是清热去火,两者作用相济,所用我觉得在那副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