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动弹不得,耳边传来屋外甘怀和祖祎的谈话。误以为是关于体内和合散的事情,可惜太远听不真切,最终只好作罢。
萧错的猜测不能说不对,也不完全正确。
“老祖啊!你怎么可以在小辈面前这么口无遮拦的,何况什么都说对他也不好!”身边没有外人,甘怀放心大胆的责备。
祖祎一脸的不服气,待甘怀说完,回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错,该面对的迟早需要面对。难道以为别人都像你,受不了一点点情伤和挫折!”
吵架归吵架,居然揭人伤疤。甘怀不甘示弱,怼道:“哎呀!还好意思 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南疆中了和合散后……”
“哎哎哎,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当年的事情就别提了好不!”祖祎一把捂住甘怀的嘴,求饶道:“里面还有小辈呢,求你别再说了!”
见甘怀点头允诺,祖祎这才松了手。
“你差点憋死我!算了,以后你和我不要在小辈面前说这些往事。”甘怀喘着气,不想再互相揭伤疤。
中秋节前一天,萧错终于能下床走路了。经过祖祎的悉心调养,不仅新伤旧患已痊愈,而且自我感觉内功又上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