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密室内灯火熄灭,人已离开。
苏州市井繁荣,叫卖声不绝于耳。张麒朝一身白衣穿行期间,来到一家名叫保宁堂的药材店。
“大夫,我来抓药!”
“抓一味什么药?”
“当归!”
“这么寻常的药,别的药店也有呢。”
“我也是顺路带回去,请老板卖我吧!”
“好,你跟我来取。”
张麒朝跟着药铺的掌柜,来到后院。掌柜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眼神 示意张麒朝。
张麒朝会意,纵身一跃,从井口跳了下去。
井底漆黑一片,只听黑暗中传来声音“岳王爷命丧风波亭。”
张麒朝对道:“秦奸贼长跪鄂王庙。”
霎时间,灯火通明。有一人一身官袍出现在张麒朝的眼前。
“想不到是冯公公,您亲自南下。”张麒朝看清来人面貌,竟是校事卫指挥使冯怀恩。
冯怀恩沉声道:“事态紧急,老奴不得已亲自来了。麒朝,进来说话。”
张麒朝依言进入井底的密室,惊道:“如何严重?”
“南方半数以上官吏已是平南王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