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倒在地上,“人啊,总是为了得不到的拼命。你不仔细想想,你和夏弋谁和孙岸书最亲,和史傲风比谁更得到孙岸书的关注。”
上官青宇不想再听下去,本来是排解烦恼的,结果是越听越烦。也不打招呼,径自下楼而去。
敖玄瑛一声冷笑,饮干了杯中美酒,念叨着“你迟早会背叛孙岸书的,我等着那天到来。”
上官青宇前脚刚走,有人后脚上了酒楼。
“上官家彻底的完了吗?”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冯怀恩。
“是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敖玄瑛收起方才的轻浮,正色道“冯公公,你怎么还在江南?”
冯怀恩坐下,叹道:“没办法,张麒朝离开了建业。拓跋诗若江南闲游。最麻烦的是平南王谋反的证据始终没有,我折腾很久都没有好的结果。”
“慢着,张麒朝离开建业,您为什么这么熟悉?”
“你还不知道吧,张麒朝是我在江南的密探。我此番南下,很大的原因就是见他。”
“什么?”敖玄瑛脸色微变,心有余悸“您早说啊,我差点被他杀了。”
冯怀恩哈哈大笑“我早听张麒朝说了,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