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这才说道:“皇妹难道不知道父皇已多日不曾上朝。”
“哦,我当是什么急事呢。父皇不是经常故意不上朝,把差事都交给皇兄打理嘛。”韦柔芸说的轻松。
韦禅听得沉重,急道:“皇妹莫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日子没去向父皇母后请安。”
韦柔芸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去,这会儿正和他们生气呢。我怎么会去见父皇和母后呢。”
韦禅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父皇曾和皇妹提起过一桩婚事,说是想把她许给拓跋如晦的次子拓跋权。皇妹对这门亲事极力反对,最后还和父皇闹了起来。
“父皇有好些日子没上朝了,也没有亲自交代让我监国。我去问母后,母后只说皇上病了,国家大事让我便宜行事。”韦禅故意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叹道:“如今我连父皇的面都见不到,身为人子的怎么能不发愁呢。你说一点消息都没有,太不合常理了。”
韦柔芸看着皇兄的表演,心中暗道:“皇兄果然是想拿我当枪使,想从我这里查出父皇生病的真相。”
“皇妹,要不你去一趟麟德宫吧!替我看望下父皇,顺便向父皇提下,我想见他的请求。”韦禅终于说出了此来的目的。
韦柔芸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