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忧伤道:“一门上下被杀大半,心里如何能好过呢?此刻正在找地方休整,叶门主正在全力安抚门下弟子们的情绪。”
范鹤龄闻言心有戚戚,脱口而出“我也知道啊,拓跋姑娘差点见不到我。”
“节度使怎么了?是不是皮丽质唆使皇帝对你不利?”拓跋诗若冰雪聪明,一猜即中。
“姑娘猜的没错,我也正为此事犯愁呢。”范鹤龄愁容满面,“不知道姑娘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原来范鹤龄是故意说漏嘴,想请我给他出主意的。怕不是把心思 动到定北公府头上了,没那么容易。”拓跋诗若以为猜出了范鹤龄的心思 ,于是开口道:“我一个办法,那就是节度使以后深居简出,还要时刻和叶门主保持联系,个中奥妙,不需要我这个小姑娘再提吧。”
范鹤龄闻言,喜道:“拓跋姑娘出的注意果然不错,只是叶门主还会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合作吗?”
拓跋诗若道:“这您尽管放心,待我修书一封自然没问题。”终于想明白,原来是想我帮忙修复和渊岳堂的关系。
果然,范鹤龄很高兴想留拓跋诗若,好好款待下她,但被拓跋诗若婉言拒绝了。出了节度使府,两人径直北上了。
拓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