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伯第一眼看到张麒朝,就眼前一亮,然后上下仔细打量一番,赞道:“到底是张宗舟会教育儿子,你比我儿子强了百倍。”
张麒朝谦虚道:“伯父谬赞了,贵公子声名远播,侄儿自愧不如呢。”
钱玉伯摆了摆手,笑道:“你这话听着就是讽刺啦。”接着问道:“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特地为钱家的未来而来。”张麒朝很认真的回答道。
钱玉伯故作惊讶道:“这话从何说起啊?”
“从航岛即将入侵中原说起,航岛一直孤悬海外,想要入侵中原只能从番禺、泉州、扬州这几个方向进攻。”张麒朝拿出天下草图,指着这三个地方,道:“从番禺北上无疑是最远的路,所以航岛只劫掠,没有真的登陆。而泉州有云霞等三派,而且航岛还希望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最后只剩下扬州了,这里富庶繁华,真有影响力的只有飞花坊和钱家。”
钱玉伯仔细看了草图,脸上波澜不惊,道:“根据你的说法,我是真的很危险啊。不知道张贤侄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话问得轻飘飘,半是试探半问方法。
张麒朝笑了笑,回道:“希望钱家能和飞花坊等结盟,我想这样应该暂时能对付航岛。不过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