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不许你碰我,哪怕你是女人,也不行。”
“哎,那你承认自己是芮寒笙,我就放过你。”拓跋诗若故意恶作剧,“不然的话,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你一夜冻着。”
“喂,你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老婆子有些急了。
拓跋诗若道:“可是我喜欢为难恶人啊,尤其是作恶的女人。”语气渐渐变得冰冷,犹如寒冬腊月。
“你不是可以揭开她的面具嘛,何必为难她。”张麒朝听不下去,忍不住提醒道。
拓跋诗若瞪了眼张麒朝,没好气道:“不用你管,好好地盯着外面那群小贼。”
原来拓跋诗若也知道老婆子的手下没有走,所以才故意言语轻薄,令老婆子感到羞愤。
老婆子撑不住,只好道:“我的确是芮寒笙,怎么样。”
“说吧,前面还有谁等着我们的。”拓跋诗若双手抱剑,问道。
芮寒笙得意道:“后面还有我的同门等着你们,他们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防不胜防。”
看着芮寒笙得意的神 情,拓跋诗若没来由的厌恶。回头对张麒朝道:“喂,老张你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啊……”张麒朝刹那间脸都红了,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