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寒笙昨晚上经历一生中最起起落落的人生,先是“妙计”擒张麒朝的得意,紧接着是全在他人算计中的失意,然后是被拓跋诗若调戏的恨意,再是很有可能失身的惧意,最后是整夜一动不动待在外面吹风的凉意。
一大清早,被拓跋诗若像丢麻袋似的扔在马背上,横在马背上颠簸着,骨头都散架了。
张麒朝有些看不过去,道:“要不我们雇辆马车吧,看她这个样子,半条命搞不好没了。”
“去,不要你来装好人,小心我啐你。”拓跋诗若白了眼张麒朝,拍了拍芮寒笙的屁股道:“她呀,这点颠簸算什么。”
两人一路向杭州飞驰而去,也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危险等着他们。
月亮升起,然后落下。太阳升起,夕阳西下。耿舒玄和聂付诚在疏清别院的后花园,安静的坐着,品着美酒,一夜未眠,看着月亮和夕阳。
“怎么样,久在红尘的心,是不是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宁啊。”聂付诚端起烫热的酒,替耿舒玄斟满酒杯。
耿舒玄道:“的确是感觉不一样,别院的后花园,相比以前来的时候,打理得更好了。”
“哈,多谢剑首的赞美。令我增色不少,倍感荣宠啊。”聂付诚看起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