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二位里面请,我家寨主在聚义厅等候二位。”
杨潜和拓跋诗若相视一笑,没有挪动半步。
两壮汉完全弄不懂了,他们不是要求要见总瓢把子,怎么通报完了,也同意见他们了,他们反倒不动了。
凶脸大汉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再说一遍“两位怎么还不走啊,我们的总瓢把子,正在聚义厅等候二位大驾光临呢。”
杨潜道:“你们的正厅叫什么?”
“聚义厅啊?”凶脸大汉不懂杨潜为何这么问。
“这个‘聚’字代表的意思 ,是让你们这样迎接你们的贵客吗?”杨潜昂着头,绷着脸,沉声道:“回去把我的原话,告诉你们老大。”
两壮汉互看了眼,都要让对方去通报。都以为按照这话去回禀,要挨一顿训斥。都不愿意去,最后红脸大汉拗不过凶脸大汉,垂头丧气的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红脸大汉蹦蹦跳跳的来了。身后不远处,昂首阔步走来一个大汉。大约四十来岁,宽额阔面,山羊须,虽然坦胸露乳,但衣服的布料相较于守门的布衣,明显光鲜许多。
红脸大汉介绍道:“这位是我们总瓢把子的好兄弟,坐着我们山寨第五把交椅,人送外号‘水上漂’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