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的武功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
“别拿我取笑,一点也不好笑。”杨潜下了床,拿着自己衣服就要走。
傅靖远挽留道:“就这样回去啊,还没挑姑娘呢。”说着,就要下床。
杨潜连忙阻止道:“别,你饶了我吧。你忘了我隔壁有个母夜叉,让她知道啦。我敢保证她能把你的屋三道四,对你名誉有损。”
“没事……我以前跟着父亲、大哥他们在军营的时候,就是穿着铠甲巡视军营的。那个时候士兵一个个光着膀子,也没说不好。”拓跋诗若很自然的坐在床沿上,“再说了,也不是什么人的房间我都擅闯的,没有把握的人我连正眼都不瞧。”
杨潜反应很快,打趣道:“这么说,以前你没少闯张麒朝的房间咯。”
拓跋诗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是啊,他是个真正的君子。哎,您别想歪了。我可不是有特殊嗜好,而是只有这个时候才适合说些重要的话。
杨潜笑了笑,道:“我懂,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傅靖远现在还没有决定呢,他要明天和手下头领们商量后,才能告诉答案。”
“这很正常,立即就同意了,反而有鬼啦。”拓跋诗若神 色严峻,“我来是想提醒你,注意点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