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从金兵手中抢过了一把刀,就要往下劈。
校尉冷冷的看着张居中,活脱脱就是一个废物,让一个手脚都被束缚的小娃娃咬去了半边耳朵,还不够丢人现眼的,还想当众行凶,你不知道这些人是来修筑工事的么?这个蠢材!
手中的皮鞭挥舞,带着划破空气的呼啸声,鞭稍chanrao住张居中的手腕,冷冷一哼:“张少监,你确定要在营门口生事?”
张居中闻言冷冷的打了一颤,倒吸一口气,这可不是自己的造作局,这是金营,这里的大帅叫金兀术,自己若是在营门口当众杀了人,传到他的耳中,后果。。。
张居中恨恨的把刀一扔,道:“把他们两个带走,大帅那边有用。”
几个金兵上前架起了小喜儿和老憨,进入了大营,张居中少了半边耳朵,zui中骂骂咧咧,去找人包扎。
老憨心中五味陈杂,小喜儿可以说是自己看着长大,事到如今,牛头村的灭村血案就有他一份,心中有恨,父母双亡,娇妻和儿子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心中又疼,自己一直都把他当做兄弟一般对待,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坎坷不平的人生经历,受制于人,又无人可倾诉,虽然平时里一副笑呵呵的面容,可谁知道这面容之下,小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