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威信,让贫道在帅帐内坐镇恐怕不妥,难免有意外发生,若是有人发现了大帅不在帐内,军心难免动摇。所以贫道想了一计,让大帅你即在帅账,又身不在帅账,可保大营军心稳定!”
“哦——?何谓即在帅账,又身不在帅账?”岳飞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什么分身术不成?
“哦——?何谓即在帅账,又身不在帅账?”一声惟妙惟肖极其和岳飞相似的声音在大帐响起,仿佛刚才岳飞口中的话又自己重复了一遍一样,岳飞霍然站起,眼睛瞪的多大,仔细的瞪着袁子通的肚子,半晌后,眉头张开,笑道:“腹语?”
牛皋刚才只顾吃茶,并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连续听了两句一模一样的话,抬起头纳闷儿的道:“大帅,你这说话怎么还带重复的?咱们都在一个大帐里,离得这么近,老牛我耳朵又不背,哪里听不到?”
一席话让岳飞和袁子通抚掌大笑,牛皋不明所以,直愣愣的呆坐当场,岳飞满脸兴奋,拍着牛皋的肩膀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刚才袁道长露了一手绝活,就是腹语,你刚才听到的第二句话,就是袁道长用腹语所说。”
老牛显然没有gao清楚状况,一双大眼眨巴眨巴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问道:“啥叫腹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