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但是,这些照顾在你眼里,是施舍?还是为了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而不得已才做出戏?王贵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添堵,呼吸急促间眼睛也微微泛出了红血丝,做在椅子间喘了一阵粗气,猛然站起,大喝道:“来人!给本将军披挂整齐,本将军今日要巡视东营门!”
披挂整齐,王贵骑上高头大马,带领着一对人马冲向东营门。今夜宋营不比以往,灯火通明,虽然是靠近半夜,来回巡视的士兵,为明日做着各种准备的人大有人在,王贵今日气闷于xiong,一股无名火正烧到头顶,手中马鞭不自觉的就比平时力量大了许多,马匹吃痛下,咆哮不已,四蹄踏动,脚步如飞,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不少尚在大营走动的士兵见状纷纷躲闪。
王五是个厨子,手里正拎着一个饭盒往前走,食盒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王五一双手放到肚皮上,借着肥滚滚的肚皮托着食盒,一步一步向前挪动,听得后面马蹄声靠近,王五慢慢的一回头,吓得毛都诈起,一颗大马头离着自己不到一尺远,那马鼻子间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到了这个距离王五早就傻了眼,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
他傻了,马背上的人却清醒了过来,营内骑马虽然可以,但速度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