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座位上摔下来吗？”
王芬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反正不是我亲手推倒的就是了。”
庄梦蝶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昨天人家跌在地上摔死怎么办？”
王芬冷笑，“摔死？像她这种女儿偷化物害死别人女儿的人就是死有余辜，生出这种女儿来，死了也活该。”
庄梦蝶气得无言以对。
王芬道，“姑娘，你还年轻，要是你到了我现在这个岁数，女儿再被人害死，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了。”
庄梦蝶道，“可是你也太偏激了吧？陈雪死了，她的父母跟你一样难过啊，”
“偏激？你真说得出啊？你知道陈雪那混蛋干了什么吗？如果不是她跑到研究所偷化物，我女儿小娜也不会死。这件事，说白了，陈雪就是凶手。”
“当时的情形谁也说不清，你这样一味地责怪陈雪，我觉得一点道理都没有。”
“这位姑娘，你说话还真有意思。化物是她弄来，我不怪她怪谁？三个孩子的死，依我看，陈雪就是罪魁祸首。三个名校大学生就这样没了，她们要是活着，将来走上社会，能为国家做出多少贡献。可是全被陈雪给毁了，她自己不想活了，还拉我的女儿当垫背的，她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