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只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她穿着厚厚的迷彩服在密林里穿梭,她跟着他义无反顾地跳进几乎烟道嘴巴边的臭水沟里默默前行,她毫无怨言地跟着他吃着难以下咽的饼干和压缩成像石头一样的牛肉,她能不痛吗?
她不是军人,她没有军人那吃苦耐劳的精神,没有保家卫国的伟大目标,她只是想自己心爱的人过得更好。
她不是军人,她以前从没有穿过那又脏又臭,又厚又重的迷彩军装,可是她甘愿为了他脱去自己华丽的衣衫,穿上那又厚又臭的军装,去成为一名军人,接受那非人的残酷训练,完成那一项项严格的要求。
她不是军人,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能够为了他吃下任何苦难的女人。
痛了又怎么样?
从死亡圣岛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了朋友,就只有蓝锋。
她不能在身上因为穿迷彩服蒙出痱子时跑去找蓝锋诉苦,说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差了,脸上涨了小痘痘了,怎么办?
她不能够在中枪后或者挨刀后扑进蓝锋的怀里哭诉,说自己再也不要经历这样的惨剧了,再也不要。
她不能够在下着暴雨充满危险的原始森林里对着蓝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