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找他评理去了呢,可他就是死不承认,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徐老师来着,要说也就是咱们这里没有监控,再加上徐老师那人太斯文了,最后除了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之外,也是啥法子也没有。”
“不过他怎么就突然的从楼上掉下来了呢?老何家的那个简易房我也知道,别的不说,起码门子窗户都是挺规整的呀,不应该呀!”
老何说道,“鬼才知道呢,平时总是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大半夜的聚在一起喝酒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又来了这么一出儿。”
“刚才我就只听见噗通一声儿,开始我还没有往他身上想,心里琢磨着估计又是哪家的小孩子在玩什么呢,可后来楼下的人这么一吵吵,我才知道原来是他,你们说这本来不碍我的事儿,可我毕竟是房东,我能不管吗?哎,得了,等他这事儿过去了,他欠我的那两个月房租我也不要了,赶紧让他走人得了!”
“伤的重吗?没生命危险吧,要是真的弄出个什么好歹儿来的话,你这个当房东的可就说都说不清了。”那个烫头的中年妇女又说道。
“别提了,算他小子命大,二楼的那个遮雨棚算是救了他,没有脑袋着地就算是不错的了,不过右腿估计以后是瘸了,你们是没有看见,除了扎进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