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几号了？”曹林眼中闪着惊恐的光。
蔡妍被曹林的表情吓到了，看了一下时间：“8月19日，凌晨0点过1分。您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曹林没有理睬蔡妍的问题，呆了呆，道：“哦，是这样，谢谢你。”说完，他回去睡了。
但到了早上3点钟，曹林竟然在楼外敲门，他佝偻着身子，苍白的脸像一盏昏灯。
蔡妍赶忙出去，打开玻璃大门，问道：您才安顿下来，不好好睡一觉吗？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曹林一怔：“哦，我不累。我出去的时候，你没看到。”
蔡妍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楼门一直是锁着的啊！”
“是么？”曹林笑了笑，“你记错了吧。我就是从这里出去的。”
早晨九点半，曹林经过前厅，向楼上走去。
蔡妍目送着他上楼，可一转眼，又看到曹林从门外进来，向楼上走去。
曹林就像刚才没见过面似的，冲蔡妍打招呼：“早上好！”
蔡妍诧异地望着他，捧住头，使劲闭上眼睛又睁开。我疯了吗？我的大脑提前老化了吗？我在做梦吗？
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曹林再次从外面走了进来，冲蔡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