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老江湖是不会紧张的：“没想到你也会紧张？”
冯远怔脸上的微笑依然从容，淡淡地道：“是有一点紧张。我到不是看重奖项本身，一个演员能让观众记住的是角色，而不是奖项。能碰到这个戏，能演陈为，对我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我只是想希望有这么一座奖杯来证明。我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张然微微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冯远怔叹了口气：“你也学格洛托夫斯基，知道格洛托夫斯基训练特别强调传承。我的老师希望我继承她的衣钵。但留在德国我做不了演员，只能教书。我还是想做演员。所以我坚持回国了。我的老师非常生气，我伤了她的心。如果能在电影节获奖，也许她能看到，知道我这些年来没有荒废！”
张然特别理解冯远怔，他的老师玛丽-希尔也因为他转学导演非常生气，一直都不理他，直到去年国庆知道张然也做老师了，在教表演才消气。他拍了拍冯远怔的肩膀，安慰道：“以后咱们拍一部电影，到柏林电影节去，到时候请她来参加首映！”
冯远怔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感激：“那咱们说定了，你可不要忘了啊！”
张然笑着道：“说定了！”
张婧初望着张然，眼